突然被提及此事,洛甚脸色微红,虚着声问:“和此事……有关?”
太医看他表情,明白了。
太医看着他从小到大,洛甚的事都由他经的手,他本以为洛甚就这样过一辈子,最好,能娶个妻生个太子。
没想到——
对面,听完的人齐齐傻了。
长安声音都抖着:“您……您是说,皇上他他他,皇上有喜了?”
仿佛是为了证实太医诊断无错,洛甚听完,还没来得及反驳,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长安慌张捞过旁边的唾盂,瞧着他又吐了。
长安绝望的眼神扫过来,泪水跟着掉了:“奴才,奴才……”
他闭闭眼睛:“不然,叫长心砍了吧!”
洛甚:“……”
他拿起旁边的茶杯漱了口,问太医:“可能打掉吗?”
太医表情凝重地摇摇头:“皇上应该知晓您身体的不同,打胎危害极大,一朝不慎易有生命危险,实不建议流掉。”
“那那那……”长安的表情都要崩溃了,“怎么生!”
太医看了眼洛甚:“皇上既能怀孕,便是能生。”
他叹气,抬笔书下一帖药方,交给长安:“每日一帖服下,其他的药暂不再服,以胎儿为重,切勿自作主张!”
长安握着纸的手都在颤,他努力稳住心态,将太医送出去,转头时,纸就没拿住掉到地上。
他赶紧捡起来,跑到洛甚身侧。
“皇上。”长安忧心着,愁眉苦脸道,“要不然,就砍了他吧?”
砍了他,泄愤!
洛甚一只手抚上小腹,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