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怕待会儿故行之来,一番蛊惑就让他把线索吐出来,干脆就装睡觉。
没想到装着装着,倒还真睡着了。
屋内静悄悄的,有风吹过,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他目光一扫,看到躺在床上的洛甚。
洛甚听到动静掀开眼皮,就见床帘一开一合,故行之强行将爬起来的人摁回床里。
他顿时慌了:“故、故行之,朕是皇上!”
“臣知道,皇上也是臣的长年。”
人眸光带火,俨然是怒了,长指一勾,衣裳尽开。
洛甚被吓到,连忙伸手推拒,但对方的力气极大,他的反抗有如小猫踩奶毫无效果。
大床轻晃,某人脱下衣服,缓缓压来。
洛甚猛地睁眼,入眼是和平时一样的床顶,没有故行之,也没有晃动的床帘。
他喘着气,盯着床顶久久不能回神……还好是梦。
不过……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洛甚撑着靠坐在床头,某张脸似乎还在眼前晃啊晃的。
他扶额,刚张口准备叫人进来,这时突然,胃里一阵汹涌。
——
太医撤回把脉的手,脸色变得凝重。
旁侧,长安担忧地看向洛甚,人还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着。
“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先前的毒还没清干净?”
太医摇摇头,继续表情深沉。
长安急了:“有什么事,您说话呀!”
太医瞅向洛甚:“皇上,月前,可行过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