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栩森明白自己兄弟的尿性,十足的偏执控制狂,治了多少年治不好的那种。
这小美人也是真倒霉,看那可怜模样最多刚成年,涉世未深,肯定被邢越吃得死死的。
“你能。”邢越直直看进顾栩森的眼睛里,“我相信你。而且,钱不是问题。”
完蛋了……
顾栩森熟悉这样的眼神,像是被狼盯上了似的,要是他拒绝,下一秒自己也得玩完。
“好吧。”顾栩森抱起胳膊,“说吧,是让我往坏了治,还是往好了治?”
瞧那铁链就知道小美人现在不乐意从了邢大少爷,心理破防能节约驯服的时间。
他私底下有别的身份,给特殊爱好的人群做顾问,对如何揉捏性格和思想很擅长。
“栩森,你理解错了。”邢越说,“我爱Leon,不是把他当成宠物。我想他好起来,变回曾经的那个赛道玫瑰。我知道现在说已经晚了,但我绝不能放他离开。”
“这……”顾栩森犯难了。
这不是和要人往东走的同时又朝西吗?
初霖安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真的回到了隐山居的卧室,还以为之前迷迷糊糊的是在做梦。
他尝试动动下/身,可酸痛顺着脊椎电流似的往上窜,直击后脑勺,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邢越这个老畜生……
初霖安咬着牙从床上拖起半个身子,突然听见一声金属磕碰的脆响。
他朝着声音的位置往下面看,只见床尾柱子上拴着一条链子,很长,蛇似的在地毯上盘出好多圈来,另一端却延伸到了床上被子里。
初霖安懵着脑袋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