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玫瑰奋力挣扎,眼眶越来越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嘴唇都咬破了。

邢越心疼了,“别哭啊。”说着就卸下力气。

捆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不见了,初霖安还没来得及握起拳头,反手就是一抡,一耳光极响亮打在男人脸上。

“变态。”初霖安急促地喘气。

“你好像很喜欢扇我耳光。”邢越舌头顶了顶脸颊,眼神冰冷。

“是你活该。”初霖安恶狠狠道。

邢越笑了笑,走过去轻易就将初霖安擒在怀里,“解气了么?不够的话这边脸再给你扇?”

初霖安挣扎着,咬男人的胳膊,又把他会的所有语言的脏字都骂了出来,可男人还是轻易就抱着他来到床边,将他扔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初霖安声音颤抖。

他这才彻底感觉到害怕,手脚却发着软,根本不听使唤。

“你说呢?”邢越膝盖抵在初霖安两腿之间,欺压而上。

即便刚才还在心怀忏悔,小玫瑰的反抗却让邢越立马就来了感觉,他不顾小玫瑰的抗拒,捏着那精巧的下巴,封了上去。

他对此并不纠结,忏悔和冲动对邢越来说并不矛盾,甚至两种情绪交错相融而产生的罪恶感让他兴奋,那是一种玷污纯洁的扭曲爽感。

邢越知道自己向来贪心又恶劣,想要初霖安爱上自己,还想求得原谅。

如果只能选一个,他当然抛弃后者。

以往都是他在拉扯丝线,操纵人心,但这次不一样了,初霖安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放弃理智,沦为卑微的恶犬。

他能预料到这场博弈的结局,可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他知道不能折辱一支玫瑰,可还是抑不住欲-望。

作者有话说:

就问够不够畜生(作者已放弃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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