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正在恢复,知觉也是,所以比之前的感觉更加不好了。
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腿和胳膊也不敢用力,他甚至怀疑自己被邢越给揍了。
“饿了吗?”男人的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邢越从书桌前起身,来到床边俯身检查:“还在发烧。”
“你是不是揍我屁-股了?”初霖安直接问了出来。
邢越失笑,“屁-股怎么了?”
“我感觉它肿了。”
腹肌那一片的酸痛感太重,让初霖安分辨不出里面的情况,但屁-股-瓣却是真真实实地在疼。
邢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又不能说,只好安慰:“我为什么要揍你屁-股,我没那个爱好。先坐起来吃点东西,肚子里没食物生病好的慢。”
“我起不来。”初霖安连动都不想动,眨着眼睛看向邢越,“男朋友,你扶我起来。”
领了身份的邢越自然是要听话,尽职尽责地把小玫瑰从床上拖到坐了起来。
“叫男朋友是不是不对?”初霖安说。他刚才因为移动而疼到龇牙,坐定之后感觉好多了——反正下-身都是麻木的。
“那叫什么?”邢越端来了鸡蛋甜粥,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
“你家里人总是小男友小男友的叫我,那我就叫你老男友吧。”
邢越:“我不老。张嘴,喝粥。”
初霖安没想到男朋友居然对年龄这么敏感,含了一口吞下去,然后诚恳地认错,“对不起,我再也不提老了。”
“接受你的道歉。”邢越又舀起一勺,“胳膊别拿出来,你还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