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疤还少吗?”初霖安耸耸肩,无所谓道,“一个小水泡能留多大的疤?再说有医生教我怎么戳就不会留疤啦。”

“不行。”邢越斩钉截铁地拒绝,“让医生来。”

“好不容易起一次水泡。”初霖安小声嘟囔着。

“还不让我戳……”

初霖安揪着手指,可下一秒耳边突然扑来热气,激得他立马身体僵硬——是男人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Leon越来越不听话了,我们晚上一起算。”

小玫瑰瞬间脸上爆红,打蔫了。

患处很快就处理好了。

绷带松紧适度地包住了小腿,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初霖安把卷起的睡裤褪下,遮住绷带。

“邢越,我饿了。”他看向仍立在他房间里的男人,“你不去洗澡换衣服吗?”

“你饿了和我洗澡有什么关联吗?”邢越晨跑回来是该按照惯例洗澡然后在换一身别的,他的日常生活精准的像个机器人。

“当然有啊。”初霖安说,“我饿了所以要吃饭去了,你也该干自己的事情了。”

堂堂总裁大少,邢越第一次被别人教做事,还是个刚蹭着他撒娇的小东西。

“用完我就抛弃我了?”邢越挑眉。

初霖安想了想:“好像也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总不能再耽误你接下来的事情吧?”

“你确定懂抛弃的意思吗?”邢越无奈地笑。

看似单纯过头,但小玫瑰的思想和偶尔冒出来的感悟要比同龄人成熟的多。

“用「抛弃」是因为你需要我,而我不需要你吗?”初霖安认真地说,“但你不能这么粘着我,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