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放给我听,我什么都能弹。”邢越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也有自己的天赋。”
“你的天赋不是赚钱开公司嘛,还有跳芭蕾哈哈哈……”
“我说错了越!别、别挠我痒痒!”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天就黑了。
邢越又变回了不是他一个人的邢越,晚上有事要出门。
临走前为了安慰他,亲在了嘴-唇上。
初霖安没预料到,立刻脸涨得通红,唇上湿湿麻麻的,等回过神来,邢越已经坐进车里了。
直到半夜,初霖安从画室里出来,也没在庭院里看到接送邢越的车。
看来是等不到了。
初霖安洗了个澡就躺下了。
半梦半醒之间有什么人推门进来了,在他被窝里塞了一个热烘烘的东西。
他以为是邢越,想撑开眼皮看看,可还是没打败瞌睡,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初霖安就兴奋地掀开被子,肯定是邢越怕他冷,所以给他塞的暖水袋。
可入眼的大片红肿和水泡却让他呆住了。
“谁弄的?”邢越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身上穿着晨跑服,脸色极为可怕。
初霖安茫然地看向对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的左小腿外侧被热水袋烫伤了,原本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大块不正常的红肿,看起来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