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闲逛没想到真碰到你了。刚才还在正房看到他,赶紧去吧,再见不到你人影估计要发疯了。”曲萳催促道。
“嗯嗯。”初霖安应着,连小木凳也不管了,抱着速写本就急匆匆地往正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连问了好几个人,初霖安终于在祠堂附近撞见了邢越。
是真撞见,一转弯就不小心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去画画了?”邢越看见了初霖安胳膊下夹着的速写本。
他终于抱住了能让他安心的小东西,再找不着人他就真的要命人抽干所有池塘了。
“嗯。”初霖安缩在男人的臂弯里点头。
两人跑步后心跳都很快,邢越身上的热气更重,他感觉被冻僵的手脚渐渐活过来了。
“如果不带手机,下次去哪里记得告诉给佣人,我好方便找你。”
邢越说着,在小玫瑰的额角上亲了一下,“不过这里正好,带你去见见长辈。”
祠堂是家族最私密的地方,外姓的起码要正式过门才可以进入这里。
初霖安当然不懂这个,他只觉得面前林立的牌位和青炉里袅袅的香烟很是哀伤。
那是逝者与生者之间的鸿沟,是不得不接受的悲痛。
有了上次葬礼上的经验,初霖安这次自己上了一炷香。
两人退出祠堂,邢越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禁止你骑摩托吗?”
初霖安一怔,随即垂下眼眸:“因为我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