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上方淋下来,他正抬起胳膊梳拢头发,肩背随着动作舒展,充满了力量和雄性诱/惑。

流水在男人身上起伏汇聚,从发尖到颈窝,从胸膛到腹肌,从人鱼线到……

……不可能吧?

初霖安惊呆了。

那东西怎么可能……长那么大?

初霖安咽了口唾沫,缓缓掀开被子,借着微弱的灯光瞅了眼自己的小可爱……

——明天还要活着去见医生,我还是穿上衣服吧。

初霖安哆哆嗦嗦地想。

决定打退堂鼓的初霖安从床上溜下来,可脚一软竟跪到地毯上。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这里距离衣架足有七八米,但男人已经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两步就能迈出屏风!

初霖安顿感头皮发麻,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可关节却因为过于紧张而卡住不能动,整个人只能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定在原地!

邢越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大床的一边凌乱着,是人从被子里出来的痕迹。

可是人呢?

刚关了浴室的灯,此时只有床头灯昏暗地亮着。可能人去别处了,邢越也没多想,就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会客厅。

他在洗澡的时候想起来一件事,这么晚了,只能发邮件把事情吩咐下去。

可沙发边的灯柱一亮,照出会客厅和餐厅也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