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初霖安眨眨眼。

邢越笑着说,“吃一口就知道了。”

买了串糖葫芦之后,两人就开始往回走。

初霖安戴着没摘标签的鸭舌帽——向邢越解释说是最近流行的穿搭方法,手里握着一串糖葫芦,边走边吃。

而邢越双手满满,全是购物袋,头一次干了他保镖或者助理的活儿。

等进了酒店套房,已经时间不早了。

这里自然是整个星级酒店最好的房间,宽敞的大平层格局,整面的落地飘窗使得视野开阔,带有餐厅和厨房,卧室与会客厅之间有隔断,地毯踩上去软乎乎的。

就是浴室,全透明。

对着卧室大床所放置的屏风可以说毫无作用,半遮半掩的,只会让情况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乘人之危……

要是被越先生看着洗澡,初霖安还不如藏在床底下一晚上不出来。

“你先洗。”

初霖安打了个激灵。

“我还有事要处理。”说罢,邢越将防蓝光的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靠着沙发一侧坐下,把手边台子上的笔记本拿过来打开。

初霖安的心落了下来,越先生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偷看他洗澡?

有了上次的经验,初霖安这次洗澡的时候没想太多,也就没打哆嗦,飞快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两遍——要是他今天抽烟了,还得洗第三遍。

可皮肤太薄嫩,还是难免把自己给擦的浑身泛红。

但是临到最后才发现了问题——他没带内裤!

只好先把毛巾围在腰间,再穿上浴袍。

罢了,反正做的时候还是要脱/掉。

邢越是真的想睡觉,他已经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了。

刚处理完邮件,他就撑不住了,太阳穴一直在发胀,只好仰头枕在沙发靠背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