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谁知道窗户纸已经吹弹可破,我这下探头直接把头莽出了窗户纸。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慌张,可当真正意识到的时候,有反而是“啊,终于来了”的恍然。
毕竟,前有柱间先生的铺垫,后又有扉间先生的表示,已经够明显了。
他的意图从最初我不知从何而起的滴水不漏,到压抑不住的外露,再到最近默不作声的包围,如今高歌猛进的攻击性……等我真正确认时,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而这个时候,步步紧逼不给我留退路的人却收手了,他拍了拍我的背——我这才发现自己在战栗,示意我放松,说:“别怕。”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蒙上了一层纱,在断片的边缘徘徊的我被同样顶着大雨穿着病号服跑来的佐助牵回了家。
……
在那之后,我就出现了食欲不振的现象。
脑子里争斗的两团能量体以拥有主场优势的己方占了上风,形成了包剿之势进行了反扑,本着一点也不浪费地原则将剩下的能量吞噬同化——而我吃饭本来就是摄入躯体所需的能量,这边吞的多了,外边可不就吃的少了么。
吃的少了,最近我又一有空就拉着佐助出去对打,可不就瘦了么,连腰线都细了一圈。
对此,鸣人和佐助表示我信,但不完全信。
我无能狂怒。
鸣人:好好好对对对,花花前辈晚上想吃什么?
佐助: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