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视线一垂,正好看到被一动不动的雕像踩在脚下,顽强喘气的——

“……团藏。”

猿飞日斩手指动了动,觉得头也开始痛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倾泄而下的雨幕在某个时刻突然停滞了一瞬,仿佛被空间切割开的帷幕揭开,从中走出来一个样貌平常的人。

又是一个变身术,不比可以显露破绽的……那位先生,这位的变身术造诣很高,查克拉的覆盖严丝合缝,波长几乎不可及,至少前几次隔着媒介,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明显的问题——直到现在。

视线相触之时,猿飞日斩脊背不自觉地绷直,接着……他面露苦笑,感觉到了全身都开始痛了起来。

无论哪个世界,有一种本能永远刻在骨血之中,我们将之亲切地称为——来自师长的凝视,以及身为学生仔的畏惧。

——我什么没看过?

——这个我真没见识过。

猿飞日斩叹气,放弃了思考。

‘团藏,你保重。’

……

团藏保不保重不知道,但我一定保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