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千手、宇智波,您,扉间先生,斑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过去又曾经经历过什么——这些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好意思地动了动,“因为这些都已经被书写在记录里,而我就是那个者——这方面您后面可以去问扉间先生,他可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您。”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世界糟糕透了,这个世界里麻木不仁的人们也都糟糕透了,你们这群想要从泥潭中,拼命为这个世界开出一条路的先行者们,才会前所未有的耀眼夺目。

“我是从和平的盛世中长大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见过战争和黑暗吧?”说着说着,我有些气闷。

谁没有一个肮脏不可告人的过去呢?

过去是被书写好的,但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柱间先生,我知道那些黑暗的,血腥的,非人道也非正义的过去,可——可那又怎么样呢?我从一开始认识的你们,就是现在的你们啊。”

我抱着膝盖,向这个改变了一切的忍界之神发问:

“我认识的是现在的你们,想要共处的是未来的你们,您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说过去呢?”

——为什么要谈过去呢?

面对那双真诚、信赖、坦率的双眼,千手柱间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伸出手,盖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