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啊,”他决定做最后的警告,“你是不是太过于美化我们了?”

都已经急得绕着他转圈,还不忘捡起地上的小番茄放进篮子里的人发出了茫然的气音:“诶?”

我看着柱间先生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变成了谈正事的肃然,“忍者这份职业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冰冷和鲜血上,千手和宇智波是死敌的那段时间,为了争夺更多的任务和资源,双方族里的孩子少有能活到成年,被一群成年忍者围剿那是常有的事,我的弟弟,斑的弟弟,都折于战场。仁义,道德,甚至是人性全部可以舍弃,只作为一个完成任务的工具,这就是忍者。”

我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定格在了不解之上,耐心地听柱间先生将这一切讲完,才说:“可是柱间先生,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

“你——你知道?”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晦涩了,“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对啊,我都知道。”

这么说着的我更加不解了,扉间先生带回去的《鸣人传》难不成还没有传播开来吗?而且很奇怪,这个时候柱间先生怎么会和我提这种事,他应该不是一个会揭过往老底的人啊。

还是说,能让他这么做的原因,已经压过了他的坚持?

这么一想,我就不能以轻率的态度回答了。

意识到这个谈话将会涉及到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一面,我停下转圈的脚步,拖过翻倒的小马扎,摆正,坐下。

一切准备好后,我才抬头看向一直在安静等待我说话的柱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