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大概是达成了我所不知道的共识,顶着肿到连死忠粉都认不出的脸相看两厌地回了厨房,端起空碗——对一锅的鱼骨傻眼。
“哈哈哈哈傻了吧?”打着饱嗝扇着风的我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让你们吃饭不积极!”
再然后,两人的宇智波族地就多了一位常客,比较多的是鸣人带着当日的收获上门,然后两个少年互相呛嘴,偶尔会住下,更多的时候是天黑前我将他送回家。
直到又有一天,又在摸鱼的鸣人遇上了被我抽进水里的佐助,在得知我们在进行纯粹的体能训练后,这个查克拉控制不佳,但身体机能强悍的“吊车尾”,眼睛亮了。
“可以是可以啦。”面对少年慎重的请求,以及他身边放着的又一条大鱼,我眨了眨眼,“但是我不收徒,我还没有到可以教导别人的水平,所以交给你们的只是基础——所以不准叫师父。”
以上,也就是“花花前辈”——这个和疾风传里的那位漩涡鸣忍相同称呼的由来。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一天天递进,两个少年的奔跑距离逐渐翻了三倍,我出手的限制也越来越少,两人终于忍不住,询问起了我的武学渊源。
“我还在想你们能憋到什么时候呢。”面对两个目光躲闪的少年,我失笑,“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这句话的时候在街上,人来人往,话音落下,我明显感觉到了几道或隐晦或强烈的目光落在了这个方向。
“师父的话,这个人你们都知道,”完全没有压低声音的想法,我笑容扩大,“不说,只是考虑到人都存在偏见,与其靠我说,不如让你们亲自见见……”
见我没有收敛的意思,鸣人也大大咧咧地嚷嚷开:“我们还能见到人?”
佐助的性格这段时间内敛了很多,当然可能和我每天锲而不舍地逗他也脱不了关系,总之,现在的佐助,虽说达不到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却也有几分影子了,哪怕是装的:“……他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