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一个,我扫了一眼躺在榻榻米上睡得没有一丝要醒来迹象的佐助,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那条大鱼上。
……据我所知,已经死掉的鱼,应该乘早处理掉吧?
那么问题来了,我,堂堂二代木遁使,圣杯战争胜利者,不会杀鱼。
……
宇智波佐助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一阵香味给馋醒的。
“什么好香——嘶。”起床的动作牵扯到了肌肉,遍布全身的酸痛感让他的表情好一阵扭曲,龇牙咧嘴之后,硬邦邦地吐出俩字:“——好狠。”
心理准备做主了,结果还是没扛过第一波,甚至听之前的花花说,这还只是轻量版的试运行,并非正式版的训练计划,一时间理智上的期待和本能的战栗交织,并对所谓的“还在调整中”的正式版产生了奇妙的感情。
也正是这一次,他才算是真正触摸到了自家族姐的战斗力边缘——能做出计划的人还觉得绰绰有余的人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大猩猩啊!
“咕噜噜——”面上不显地在心里疯狂咆哮,宇智波佐助若无其事地按了按肚子。
也是,晚饭吃的那些东西,早就被先前的饭后消食运动(花花语)全部消耗殆尽了,这时候,他迫切地需要补充能量。
所以究竟是什么好香?是族姐做的吗,不。
宇智波佐助很快就否认了这个猜测。
——很简单,名为花花的人和名为佐助的人,虽然做出来的饭不至于毒死,味道也算正常,但也是堪堪处于及格线,能够吃饱,但真要说美味,两个人的手艺都不够格。
抱着这份疑问,当然主要是无法抗拒越来越香的味道,本着在家里绝对就是安全的佐助放飞了自我,翻身起来,揉着肩膀往厨房凑:“姐,是什么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