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的机动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显然,这位穿着常服的秋田小朋友,很大概率是一振高练度的极短。
没一会,托着大箱子的极短秋老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没有顾得上脸上和身上蹭上的脏污,小心翼翼地将比他还要大的箱子放下。
落地的一瞬间,哪怕再慎重,箱子里还是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刀剑碰撞的声音。
秋田藤四郎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紧张和自责。
“你的同伴,你的战友?”我的手隔空贴上了层层缠绕的符纸,许许多多或孱弱或断续的呼吸波长轻触掌心,我伸出去的手一瑟缩,收了回来,“靠陷入沉睡来保持最后的意识吗?”
“嗯。”粉发的短刀付丧神低低地应了一声,伸出手,一圈一圈地将符文解下,“灵力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刃为了减少消耗选择带伤沉睡。只剩下当时进攻突围时,伤势最轻,作为留守后方的我。”
“还没有向你正式介绍——我,秋田藤四郎,短刀名手吉光的众多作品中最小巧纤细的一把,”名为秋田的短刀昂起头,天蓝色的眼睛倒映着迷幻的天空,自豪道:“因为被珍藏多年,所以能耐得住寂寞,也经得住等待。”
“在最后一次会议中,我自请留守,”浅蓝色的眼睛有水光闪过,周围不知何时都安静下来,只有这位直面过正面战场的战士稚嫩的声线,铿锵有力:“带着溯行军所有的情报,以及我方付丧神全部的前线战报,等待总部的召回。”
“但是——”他打开了封存的箱子,露出了里面堆叠的断刃残枪。
他们就快等不了了。
“但是。”我按上了他的肩,很轻松地带着这位强撑站立的刃转身,让他看身后不知何时被大家协力挖出的大坑。
“天空是和你的眼睛一样的蓝色,归乡的候鸟在鸣叫,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