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行动派同田贯正国的眼睛爆发出了精光,迅疾出手,动如雷霆,“有破绽!”

五分钟后。

反抗不能的蜻蜓切阁下被埋入了院子外的土壤中。

我指的是本体。

挖坑的是行动矫健的五条某,埋土的是动作慢了一步的鲶尾某某某。

一人一刃某种程度上一拍即合,一个管挖,一个管埋,哭笑不得的蜻蜓切本刃被小狐丸和同田贯正国一左一右架住了肩膀。

“倒也不必这么迫切,我又不会跑……”付丧神表情在最后一掊土盖上之后呆滞,“……嗯?”

自愈的速度暂且还看不出来,但是在付丧神敞开的衣襟处,来自肩头、锁骨以及侧腹的几道枪伤扩散的炎症反应,已经开始以裸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有用。”我放下了暗暗提着的心,松了口气,后退半步。“怎么样?”

“是好事啊。”我的身侧是骤然得知好消息,下意识地露出笑脸的秋田藤四郎。

但很快,这份笑容被冻结,显然想到了什么的小短刀猛地抬头看向我:“土壤——”

“嗯。”我没有嘲笑他的慢半拍,只是肯定而坚定地点头,“你也看到了,任何一寸的土壤都可以。”

下一秒,一阵风从我身侧刮过,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了秋田藤四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