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国家,‘王’早已消失了近百年。”

我敏锐地捕捉到有人的呼吸乱了一瞬,却没有定位到明确的方向。

“虽有冒犯……”我一一回视着这些留在过去时代的英雄们,还是把话说了下去,

“但‘王’这一存在,着实已经距离我太远太远了。”

大清都已经亡了那么多年了。

我想到了我那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怎么也无法同化掌握的忍术、幻术的精细操作,以及任何神秘侧的术法,唯一熟练掌握的,就来扎根在不属于我的心脏血脉之中的——

我指尖微动,藤蔓从我的手心而起,一点一点缠绕上我的双臂,双肩,两侧脸颊。

再放射到腰背部,再向下,蔓延至全身。

“对内,我忠于我的国,坚定不移地追随着走在最前方的领旗者。”

我双手下垂,昂起头,给他们看立足于当下的人民,脸上是带着怎样幸福的微笑,怎样信任的语气:

“而对外,我信仰我自己,我代表我自己,我将带领我自己。”

“无论何时,我为我走的道路而自豪。”

伴随着话语落下,我右手微转,大薙刀悄无声息地滑入掌心。

“至于您的另一个问题,圣杯。Rider、征服王阁下——”我主动出击,选定了接下来的对手,彬彬有理地做着战前最后的宣言。

“与您的宏大理想不同,这不过是一个大大的私心。”

我向身侧抬起另一只手,和我培养出默契的医生条件反射地投影在了我手边。

“向您介绍一下这个笨蛋。”

原本还在快乐看戏,结果猝不及防看到自己头上的医生,由于行动快于大脑,此刻还保持着骤然起身的姿态,气急败坏地瞪向打出紧急集合手势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