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
“花nesu,没有姓desu!”
“眼睛……”
“某天突然就有了!”
“那……”
“一点也不会用!”我补充。
“不是……”
“而且还关不了呜呜。”我开始假哭。
“好好听人说话啊少女!”自来也先生一拳头锤上了桌子。
我默默盯着桌子的坑出神,根据旁边的鸣人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的动作合理怀疑,我要是个男的那个拳头就落在我脑袋上了。
我瘪嘴:“噫,好凶。”
“这是谁挑起的啊,”好不容易稳住气的好色仙人拍案而起,活力十足地,“你要想气氛活跃起来也不是这个方法吧——”
“啊,”我干巴巴地鼓掌,“被发现了。”
“谁让您搞得和审问一样,”我不服气地瞪回去,光明正大地,“哼!”
木叶正处于备战时期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此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写轮眼,要提高警惕我也不是不理解。
但凭什么是您一个重伤初愈的人过来扮黑脸?
就算能感觉得到隐藏在其中的细微的袒护,就好比自己孩子闯祸后赶在所有人发难之前打孩子一顿就没人追究的长辈一样,可是道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