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我眼前一亮,摩拳擦掌,露出了不怀好意地笑。

嘿嘿,自来也先生,救命之恩,不如倾囊买单。

我痛痛快快地吃了个爽。

“少女,你还想吃吗,”从不以为然到一脸菜色只需要十二次的添饭,自来也先生虚弱地捂着钱包倔强地不肯认输,“我还可以……”

我幸福地端着脸大的碗口呼噜喝汤,余光瞥到了鸣人在桌下悄悄地塞了一个鼓囊囊地荷包过去。

“唔……”意识到再吃下去也填不饱肚子,我克制地住嘴,揉了揉无底洞一般的胃,“大概、不饿了?”

虽然也没有饱腹感就是了。

好奇怪,最近饥饿感来势汹汹,还怎么也达不到饱和的感觉真不好受。

很有自知之明地把搞不清的未解之谜丢到一边,我歪了歪头,对着当前木叶能够说得上话的两个人疑问道:“所以两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请不要大意地直接问,这里,”我擦了擦手,认真地指了指脑袋,“不是很灵光,如果说的含蓄我可能理解不了。”

旁边同步放下拉面碗的鸣人呆呆地看着我,显然第一次见到指着脑袋骂自己是笨蛋的人。

我自豪地昂了昂脑袋。

花花我可是超有自知之明哒。

餐馆里莫名其妙地发出了几声餐具被打翻的声音,夹杂着喷水和呛咳的声音,我眉毛都不动一下,睁着我那真诚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同样表情奇怪的两人。

哼,大惊小怪。

两人对视一眼,因为伤而被严令禁酒只好喝果汁的自来也先生放下了手里的水杯,状似无奈地揉了揉后脑率先开口:“那我先来吧……”

“嗯嗯,”我兴致更高了,双手托住下巴,完全没有被审问的自觉,异常配合地催促,“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