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头,不是这个方向,”去除刻意的掩饰后,唯一被完全修复的声带振动着发声,“东南方偏角直走。”

“哦。”我乖乖地收敛了多余情绪,听话地调头,颠了颠因为松手而又一次滑下去的高个子忍者,深深吸气。

这人和我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不过看样子木叶应该也快到了。

木叶啊……

太阳快要落山了。

我踏着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穿出了木叶飞舞的林间,无视门口人频繁的警告手势,开着明晃晃的三勾玉直接从空中一脚踏过木叶的大门。

与此同时,敌袭的警报拉响了一整个上空。

“敌袭——”

“写轮眼!”

“小心幻术!!”

对,就是这样,闹得再大一点!

快点,快来能管事的人搭把手吧——

“你这个,”背后的人无奈地抱怨传来。“闹出来的动静也太大了。”

“这怪谁啊——”我保持原速未减,小心地避开人多的商业区,踩着房顶和路灯一路深入腹地。

天色暗下来后方向更不好定位,我只得退而求次,放开感知,划拉出具有亲近感的查克拉,调整跑动的方向,试图找到一个友好引路人,“但凡您的伤没那么重我都能好好地走正门。”

六十多年后的木叶变化不可谓不大,我寻着记忆中蜜汁熟悉的查克拉一路赶去,一边在心里奇怪,究竟是哪一位活了六十多年的熟人能够让我倍感亲切,甚至确信可以给我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