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早就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双手合十的僧人泪痕未干,没有焦距的双眼正视着黑夜,铿锵无畏。

自那以后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带着隐在暗处的扉间先生又出去转了几圈,鬼舞辻无惨无愧于苟王的称呼,我再也没有遇到第一次的窥伺。

除去基本的巡视人员,鬼杀队内的柱和队员在以一种不会被发现的频率召集完毕。

凝滞的局面打破于某一日的黄昏。

关系仍旧别扭的不死川兄弟上演着每日雷打不动的全武行戏码,在追赶中,不死川实弥发现了一个写着“肆”的鬼眼。

这位暴躁老哥当场伸手就要捏爆它,却不曾想跑在前头的不死川弟弟杀了个回马枪,冲过来猛回头,一张嘴……

——把它吞了。

“你在做什么!”眼里暴出红血丝的哥哥一把掐住了弟弟玄弥的脖子摇晃,“吐出来——”

“咕噜。”咽下去了。

“玄弥你怎么了玄弥——”终于回来加入训练的善逸大惊失色,扑了上去,“知道你牙口好可你……”

炭治郎紧随其后,痛心疾首地:“——你不要什么都吃啊!”

好容易咽下膈嗓子的球状物,一脸恶心的小莫西干头脸上是和他哥如出一辙的暴躁:“闭嘴啊你以为我愿意吞?”

——那不然呢。

听到动静的人脸上绝大多数是这般质疑的表情。

只有我与众不同,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