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不是我心目中的最好。”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补充的我遗憾扼腕,望洋兴叹。
可谁让我被小气吧啦的世界意识拦着出不了海呢。
“总之今天我们不谈战争。”我皱了皱鼻子,任何时候谈起战争都是不愉快的,更别说此时正逢第一次世界大战,真要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也行,不如来说一说你提到过的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坚实的拥趸者,千手扉间,拿着手中裁剪过的《帝国主义》笑着向我发起了挑战。
挑事的意为很浓,我看出来了。
“……唔,”我看了看心情似乎格外好的扉间先生,求生欲极强地,“其实我也不算是浪漫主义的爱好者?”
“真要说的话,我算是杂食,什么都吃。”我对上扉间先生挑起的眉,实话实说。
总感觉能够坚决执行月之眼计划的斑先生才是浪漫主义那一侧的,或者说是理想主义?
柱间先生或许也算是半个。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敢当着扉间先生的面说的。
“您如果非要我描述的话,让我想想怎么说哦……”我大拇指抵着下巴有模有样地思考着,力图想出一个能够说服他的比喻。
天空中传来振翅的声音,思索中的我闻声抬头,极佳的视力正好看到一飞而过的鸟的影子。
看着飘飘而下的鸟羽,有一道灵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