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山头的地貌也因此被彻底改变,倒伏的桃枝坠着桃果,而另一半断裂的主干长出了新枝,桃花烂漫。

——满山蔓延的粉色并没有因为我木遁的结束而消失。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我下意识地将手按上额头。

‘干得不错,花。’

——所以说斑先生真的来过?

地上并没有被须佐能乎砍过的痕迹,最后那一刀——落到无限城了?

我眨眨眼,憋住了雀跃的小表情。

嘿,那一刀砍实了威力可不小。

这可真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了。

我满意地将刀背到身后,拍拍手站起来,捡起贴心放在身侧的大薙刀。

‘岩融?’

没有回应。

果然,还真被上弦之壹苟下来了。

我咬牙切齿地回想起最后展开的无限城。

空间系的血鬼术真的太作弊了,就差一点——

“放心,这次真的不会让你睡的太久的。”

我细细地将刀身上的泥泞擦干,打量着这把全新模样的大薙刀。

刀上的大大小小破损已经完全修复,刀上的凶气也被完美地收拢了起来。

可见识过这把刀完全体时被付丧神挥舞地神魔不惧的模样,没有谁会小觑它的威能。

——就是刀柄还善解人意地保持着断裂前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