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裘珍的死必然是关键,”阮潇回忆起今天的经历,脑子转得飞快,“三年前的求救符明明没有画完,那半年前大荒山收到的那张是谁传来的?还有,她为什么跳河自尽?河神有异,指的又是什么意思?”
明觉接话道:“河神有异,或许和男子有孕也有关联。今日小二说过,此事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不仅如此,我问过镇上其他的人,所谓河神祭祀一直都是乾溪上游地区的风俗,献上贡品一事由来已久。只不过,将人作为贡品也只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河神,谢裘珍。
阮潇道:“时间对上了。”
明觉点了点头:“我还听说,三年前神木州大旱,尤其是乾溪上游竟然两月无水。在献上新的贡品之后,旱灾就消除了。”
桫椤沉思片刻,道:“不错,那么明日我们分头行动,尽量去问问镇上的人是否对三年前的事有印象。”
“这还不简单么。”白襄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强忍着呵欠。
阮潇明白了她的意思:“谢裘珍之前嫁过人,她虽然死了,但是她的丈夫还在。我们最好能找到此人问个明白。”
门口的桫椤正要离开,被阮潇叫住了。
“桫椤师姐,你在大荒山比我们时间长。你是否,见过谢裘珍?”
桫椤的脚步一顿,素净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恍惚。
“见过一面,”她低声道,“但兴许是我记错了吧。”
阮潇正要追问,桫椤已经离开了。
白襄眯着眼睛,困得往旁边栽去。站在一旁的明觉正要伸手扶,还没碰到她的头发丝,白襄就猛地抖了一下,自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