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无奈地笑笑,临走时替他们带上了门。
等明觉走后,白襄才从袖中揪出了一条小黑蛇,与它四目相对:“你咬我干什么?”
小黑蛇摇头摆尾,邀功似的长着嘴。
阮潇认得,这是当时玄武送给白襄的礼物。
竟然还挺机灵的。
尤其是对比自己家只会睡觉的胖头鱼,可真是……一言难尽。
“珍珠!”白襄咬牙切齿,听到近处若隐若现的笑声,立刻回头恼道,“你笑什么!”
阮潇没忍住,笑得更大声了:“珍珠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它自己选的名字,又不是我非要叫的。”白襄把小黑蛇丢到了软榻上。继而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那头鱼还没吃吧?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像是要跟阮潇交易一样,白襄主动道:“珍珠和寻常蛇不同,怕水,但不怕火。而且还不会被火烧死。”
阮潇呆滞了一瞬:“你烤过它?”
白襄冷眼道:“你想什么呢?我在跟你说正事。现在轮到你了,胖头鱼就没什么异常?”
阮潇仔细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最终肯定道:“在水里淹不死。”
白襄:“……”
她扭头一口吹熄了烛火,一句话都不再跟阮潇说了。
阮潇和衣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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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朦朦胧胧中,阮潇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仿佛还有一声极其轻微的“咝”声,某种冰凉坚硬的触感滑过了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