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细微的低笑声,她在意识朦胧之间,感受到背上传来一种和手指不太一样的奇异触感,隐隐约约仿佛飘来一句应许。
在说“遵命。”
现在清醒过来的方舒雁:“……”
如果不是谈致北还在看着她,她现在实在很想捂住脸,痛苦地嘶上一口凉气。
真的不该喝酒。
方慧立志于把她培养成一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当然不会允许她喝酒;她自己从出道起就是谈致北过了明路的女朋友,看不起她的人就算对她再不屑,也不可能用灌酒这种方法阴她。她就这么保留住了喝酒后的略微异常,一直也没被外人知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能倒霉地被谈致北撞见。
她隐秘地深深呼吸,终于冷静下来一点,定定地看了窗边正朝她浅笑的谈致北,语气不善:“谢谢谈先生昨晚帮了我的忙,那请问你为什么现在还在我房间?”
谈致北在她谴责的目光中,面露无辜,指了下旁边床头柜小桌上的包子和白粥。
“给你送早餐来了。”他说,表情镇定,目光坦荡,“看你昨晚喝得好像还是有点不舒服,怕你今天早上起来头疼,就买了份早餐给你送过来,今天也还要拍戏,注意身体。”
方舒雁一怔,看着他,再多的责问就有些说不出口,无声抿了抿唇,稍稍垂眸,没再说话。
只是这一低头,她又发现了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