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屈进来,站到沈琬身边,抬眼看了看她。
沈琬会意,问他:“怎么?”
李屈道:“太后娘娘赐婚之后,定安王就接了旨,没说什么。”
沈琬点点头,索性也释然了,那日太后的话也果真不错,男子和女子不同,娶了一个不满意还可以娶两个三个四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永远不嫌多。
但女子就艰难得多了,绝大多数就只有一次机会,好便好,不好便一生哀苦,百年苦乐由他人。
就像前世的她一样。
慕容胤不要她,她只能从摘星台上跳下去。
李屈给沈琬拿过来一粒香丸,沈琬拿在手上端详片刻后笑道:“你如何猜出我要这个?”
李屈也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看昭仪今天用的香炉就知道了,两个要相称。”
沈琬便让他过来:“你来,我教你燃香添香。”
这事需要用心和天赋,丹桂她们从小跟着沈琬长大,很多时候沈琬不说,她们就不知道沈琬想要那种香。
李屈做事大方,沈琬一说要教他,他也不推辞,立刻就爽利地上前来,认真地听着沈琬说话。
他还与丹桂她们不同,她们只是听着或是走神,李屈却有时会问上几句,让沈琬讲得愈发兴致勃勃。
末了沈琬道:“李屈,你就认我做师父,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