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人一个人做两份工作。”慕清发现了,这样下去这天能聊死,他转换了思路:“就当做这顿饭的报酬,怎么样?就像因为个印刷厂的老板找了这单大生意,所以我拿到了能在这里吃一顿饭的报酬一样。”
这话题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孟德斯鸠果然放松了一些。他现在的地位确实很重要,重要到了言行都必须非常谨慎的情况。
主要是里面那两个打的天昏地暗,全靠他在中间拖着才没有打起来,他压力也很大啊!
“那我就随便问个问题了。”孟德斯鸠没有问为什么慕清会关注火车的载员情况,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需要用这种方式挣钱,他问了一个更加一针见血的问题:“你想要通过我来政府工作吗?”
孟德斯鸠的声音慢吞吞的,完全感受不到强势,可是问的问题的内容就不是那么和平了。
很显然,慕清说是一个问题,他就默认只有一个问题,既然只有一个问题,那不如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
如果慕清像他想的那样敢于直面这个问题就再好不过,如果不是,反而证明了今天的接近确实是早有预谋的。
“是!”
慕清的回答很干脆:“我知道现在正在因为到底对不的德国和意大利宣战而争论不休,但是如果德国和意大利先掰了呢,这个争论不就不存在了吗?”
不得不说,慕清的发言很大胆,法国政府内部分为主战和主和两派,还有一派战中间,但是从来没有人大胆的想过,要在战争开始之前,让两个国家直接分崩离析。
孟德斯鸠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