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统计人数实在是太简单了。
孟德斯鸠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好家伙,除了点头之后,就没有第二个反应了,他刚刚选这人是不是选错了?
慕清也没想到,会主动站出来帮人解围的一个人,在聊天上真的是一点多余的兴趣都没有。
不熟悉的人绝不多打听,别人做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只要实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孟德斯鸠并不是不好奇,而是他觉得自己和这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还没有到了可以随便问这些私密的事情都程度。
这位先生嘴也太严了一点吧!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你一点都不好奇吗?”慕清两只手按在桌子上,压低身子,跟他拉近距离。
这个距离一下子就超过了正常的社交安全距离,只不过是桌子本身还是很大的,所以慕清才没有完全靠过来。
孟德斯鸠第一个反应就是微微后仰,不过那弧度肉眼基本上看不到,他反问:“好奇什么?”
“好奇我怎么会知道巴黎火车站的情况,怎么会知道征兵的情况,还有为什么会告诉印刷厂的老板这个大生意?”
慕清靠回椅背上,语气随意:“你难道都不好奇吗?”
这家餐厅现在还有几桌客人,因为这边的动静全都望过来,只不过看了一眼又都转回了视线。
“也许你就在火车站工作,或者印刷厂工作呢。”孟德斯鸠学着慕清的假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