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捧着手里的三明治,内心泪流满面:降谷先生要是知道自己把他准备的爱心早餐给吃了,回头会不会往死里虐自己......
脑海中莫名其妙闪过一些他被英俊的娃娃脸上司一个过肩摔压在训练场的画面。明明是没发生过的事,为什么他突然感觉腰酸背痛的呢,这种无比真实的疼痛感,就好像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一样。
警丨察厅警备企划课内,理绘正在对比最近发生的两件爆炸案。
第一件爆炸案发生在深夜东京郊区的化工厂,第二件爆炸案发生在东都塔停止营业的运维时间,全都没有人员伤亡,就像是特意避开了人群一样。
对于马上就要到来的东京峰会,这样莫名其妙发生的爆炸案就像是对警方的挑衅一般,警察厅将其划为疑似恐怖袭击的同时也不敢大面积地扩散爆炸案的消息唯恐引发民众恐慌。
真田裕一郎让她和风见负责调查这个案子是否确实与恐怖袭击有关,又是否会影响到即将到来的峰会,以此来制定公安警丨察接下来的行动部署。
为了这个案子,她和风见已经有将近48小时没有合眼,直到昨晚才被真田裕一郎赶回家补觉。
即使她每天都在和风见吐槽。
为什么日本几乎天天都有爆炸案和谋杀案发生,他们真的很闲吗?为什么这么闲不能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再不行不能找个厂子拧拧螺丝吗?
但是吐槽结束还是得苦哈哈地对着快堆成山的资料。
开着车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时候,一楼的波罗咖啡厅又恢复了门庭若市,可理绘和风见连下车喝一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匆匆一瞥就继续往目的地开去。
正坐在窗边吃蛋糕的柯南看到熟悉的车开过去,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那是理绘。
他面前的报纸上是对最近两起爆炸案的报道,连毛利大叔都打电话给目暮警官询问过这件事,但是被一句“无可奉告”挡了回来。
这句“无可奉告”恐怕不是说毛利大叔没有知道的权利,而是警视厅没有这个权利了,如果事关峰会安全,那就是属于公安警察管辖的案件,公安警察权限高于警视厅,目暮警官也就只有知情权没有管辖权。
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做蛋糕的安室透,满脸写着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