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
原本还在沉睡的安室透习惯性地伸手关掉每日丨设定好的闹钟。
低头一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抵着自己的肩膀,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生怕碰到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叹了口气,用没受伤的手将人揽了过来,让她靠着自己没受伤的一侧,又摸了摸脑袋。
其实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库拉索潜入警察厅事件已经过去好几天,她在死前见到vermouth时亲口承认那条发给rum的摆脱他和kir嫌疑的短信是自己所发。琴酒失去了杀死他们的借口,这几天也没有再给他分派任务,而kir,因为同样中了一枪,也被送回了自己的住所疗伤。
他没想到一向唯命令是从的库拉索竟然会为了那几个孩子叛出组织,最后还为了救他们而赴死。
既然库拉索已经死了,那么等一切都过去了,少年侦探团的孩子身边多一个好朋友应该也没关系。
这几天,既没有组织的任务,也没有需要调查的事件,还不用去波罗咖啡厅打工,倒是清闲不少。
“醒了就起床吧,今天记得去波罗咖啡厅打工!”
怀里的声音瓮声瓮气,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却恶狠狠的,十足的资本家口吻。
低头一看,果然很凶。
“可是我的伤刚好啊。”
不止听着无辜的很,连表情都带着隐隐约约的委屈。
资本家并不理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扶了扶发懵的脑袋坐起身,马上她还得回警丨察厅调查最近的爆炸事件,又不知道晚上多久才能回家。
回警丨察厅的路上,还捎上了正在便利店买三明治的风见裕也。
“给。”
递给他的是安室透刚刚起床准备的三明治,火腿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