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公子本来就柔弱异常,被人这样冤枉恐怕心都要碎了吧!他这样的柔弱,再气坏了身子,那可怎么办啊?”
几个年轻的宋家族人宋时卿摇摇欲坠,细弱的腰身好似风一吹就会折断一样,顿时心疼不已,这样的小哥儿就应该被众人疼爱,仔细呵护的,怎么能被人如此曲解冤枉呢!
“而且我觉得大公子说的也没错啊,二公子确实学业差劲,这么多年了连最基本的诗词歌赋都没学明白,简直有堕当年族叔探花郎的美名!”
“就是,大公子身体这样柔弱,可是才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虽然两人都是哥儿,但是大家族的哥儿那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咱们这样的诗礼传家,更是要才识过人才能赢得夫君尊重呢!”
宋时语一张脸都快绿了,他狠狠瞪了一眼这些平日里围着他团团转的‘叛徒们’,心中一口气堵得更甚了。
宋时卿,都怪宋时卿,每次他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他的身上,然后把自己衬托的像个小丑!
“够了,安静!”宋仁礼一锤定音,面容严肃,对着刘芳直接黑了脸,“卿儿说的没错,语儿这些年简直败坏了我的名声!你若是不会教,我便请别人来教!”
刘芳身子一软,满脸惶恐,若不是宋长崎在旁边扶了一把,就要摔倒。
“爹爹——”宋时语不可置信,这些年他爹可都是一直站在她们这一边的,何时为了宋时卿这个病秧子敲打过自己和母亲?
“你若是再多嘴,今日的寿宴你也不用参加了!”宋仁礼冰冷地看了一眼宋时语,转身就去找族长说话,似乎不在想和她们多说一句。
众人噤如寒蝉。
宋时语绞着手帕,一张小脸扭曲至极,他不敢再多说一言,生怕宋仁礼真的将他禁足!他和刘芳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他在寿宴上一举扬名,名动京城,可不能因为小小的宋时卿,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宋时卿见状,轻轻移开面前的团扇,对着宋时语露出一个清丽至极的笑容。他本就生的极其美丽,这一笑更恍若雨后新荷,娇艳欲滴,带着一种清纯而又致命的诱惑。
宋时语面色一顿,随即一股妒火在心口熊熊燃烧,他的双手握紧了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宋时卿,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宋时卿瞧着宋时语那气急败坏的模样,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看着紧跟上来的刘芳,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这算什么,待会儿还有更大的礼在后面等着你们呢!
刘芳拉着宋时语,正好和宋时卿的目光对上,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里莫名的慌张。今日的宋时卿太过反常,难不成他要开始反击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要忍到现在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