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对这女孩一无所知。”
“那么,你所知道的,”白萝责难地说,“或你所能告诉我的,就是你在打字社里看见的鞋跟撞到铁栏栅而折断的可怜人就是这个女孩——”他话没说完,突然问道:“那铁栏栅在哪里?”
“说真的,白罗,我怎会知道?”
“如果你当时间了,你就会知道。倘若你不懂得提出适当的问题,如何搜集情报?”
“但是鞋跟在哪里折断与事何干?”
“也许无关。但话说回来,我们应当知道那女孩确实到过哪个地方——或者那地方发生什么事。”
“你扯得太勉强了。不过,我知道是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因为她是这么说,她还说她买了圆面包,穿着丝袜一拐一拐地走回办公室,最后她说这样子如何回家呢?”
“啊,那么她怎么回家的??由罗满杯兴趣地说。
我瞪着他。
“我不晓得。”
“啊——你从来没问对过问题!结果重要的事你都不知道。”
“你最好自己跑一趟克罗町,自己问。”我真的生气了。
“哦,目前没办法。下周将有次最有意思的作家原稿人拍卖。”
“你仍然没放弃你的嗜好?”
“啊,说的是。”他两眼一亮接着说,“有约翰·狄更生·卡尔,他偶尔自称卡特。逖更生的作品——”
在他还没继续下去之前,我匆匆逃离,赶着去一个重要的约会。我没有心情听他数说过去的侦探小说大师。
我坐在哈卡斯特家的门阶上,心情沉郁,等他回来时,我站起身跟他打招呼。。
“哈罗,柯林?是你吗?你又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了。”
“我正在气头上呢。”
“你在我家门阶上坐多久啦?”
“哦,大概有半个钟头。”
“抱歉你没办法进我房子。”
“要进入你房子还不容易!”我生气地说,“你可知道我们所受的训练。”
“那你为何不进去?”
“我不想让你难堪,”我解释道,“探长的家让人轻易地便进去了,传出去总是丢脸的事。”
哈卡斯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请进来,”他说,“不要胡扯了。”
他领先进入客室,并且准备着饮料。
“何时回来的呢?”
我说没多久,然后我们各自拿着饮料坐下来。
“案情终于有了进展,”哈卡斯特说,“死者的身分已经认出来了。”
“我知道,我读过报纸棥住たㄋ固囟偈呛涡砣耍俊薄?“这个人外表体面,专靠骗婚为生,或是诳人订婚。那些女人看他颇具财经知识;再加上原本对他一片倾心,都把积蓄交给了他,然后不久,他便溜之大吉,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我一边说着,脑海里一边回忆。
“那就是他最大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