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威尔布朗姆胡同被谋杀了。”
“谁?”
“身分尚未查明。他的口袋里有张名片,名片上印着姓名和地址,但是假的。”
“嗯,颇有意思。怎么,受到阻碍?”
“我看不见得,长官,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啊,你来有什么事?”请求允准在威尔布朗姆胡同继续侦查吗?”
“它是在一个叫做克罗町的地方,离开波特伯雷十哩。”
“哦,哦,好地方。可是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平常不是很少向上级请求允准?你不是常常硬头硬脑地直闯吗?”
“是的,长官,我想是的。”
“嗯,那么你有什么事?”
“有一两人我需要调查一下。”
贝克上校叹了一口气,把旋转桌拉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圆珠笔,吹吹气,看着我。
“说啊?”
“一栋叫做‘戴安娜寄宿舍’的房子,实际是威尔布朗姆胡同二十号,住着一位叫黑姆太太的妇人和大约十八只的猫。”
“戴安娜?哼,”贝克上校说,“月神!戴安娜寄宿舍。好啦,这位黑姆太太做了什么事?”
“没事,”我说,“她的心只放在她的猫身上。”
“实在是很好的掩护,”贝克欣赏地说,“很有可能。就是这样”“不,”我说,“有一个叫做赖姆塞的男人,住在威尔布朗姆胡同六十二号,据说是个建筑工程师,无论如何,他经常出国。”
“嗯;听起来不错,”贝克上校说,“听起来很不错。你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没问题。”
“他有个太太,”我说,“很好的一个太太,两个吵吵闹闹的孩子——男的。”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贝克上校说,“这种事我们以前也遇见过,还记得潘德列敦吗?他也有家室,妻子人很好,是我所遇见过的最愚蠢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她丈夫根本不是什么销售东方书籍的可敬人物。说到这件事,我记起来了,潘德列敦还有一个德国太太,几个女儿,同时在瑞士也有太太。
我不晓得这些太太是什么——是他私人没有节制,抑是一种掩饰。当然,他说是掩饰。呵,总之,你想知道赖姆塞先生的事。还有别的吗?”
“有件事我不十分肯定。六十三号有一对夫妇,姓马克诺顿,退休教授,苏格兰人,年事已高,平日便以园艺打发时间。说不出理由认为他们夫妇有问题——但是——”
“没问题,我们会加以调查,然后确定。再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这些人的花园和凶宅的花园若非毗邻便是有一部分相接。”
“十九号本身如何呢?”
“屋主是位瞎眼妇人,以前当过老师,她在一所盲人学院工作,当地警察已对她作过彻底的调查。”
“她自己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