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种含含糊糊的女人。”
一没有心的女人!”哈卡斯特说,“当你碰到这种女人?啊,什么失火、窃盗、杀人,就是发生在她的身边,她也不会去注意。”
“那些铁丝网以及维多利亚式的灌木丛,把她围得其为紧密,你难以看见什么。”
他们回到了警察局。哈卡斯特对他的朋友露齿笑道:“哦,蓝姆警佐,你可以卸职了。”
“不再去访问了吗?”
目前不需要,但过些时候我还得再走一趟,可是不带你去”“那么,今天早上谢谢你啦。我这些笔记,你能不能找人把它抄下来?”他递上笔记。
“你说侦讯是在后天吧?什么时间?”
“十一点。”
“好,我到时再来。”
“你要走了吗?”
“明天我得上伦敦——报告。”
“我猜得到是谁。”
“不能乱说的。”
哈卡斯特咧齿而笑地说:“代我向那老孩子问好。”
“此外,我还要去看个专家。”柯林说。
“专家?为什么?你哪里不对劲?”
“没有——除了脑袋太笨之外。我指的不是那种专家,他也是你们这一行的。”
“苏格兰场?”
“不,是个私家侦探一我父亲的一位朋友一也是我的朋友。你这桩迷案正对上了他的路子,他听到了一定要雀跃不已。”
“他叫什么名字?”
“赫邱里·白罗。”
“我听过,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他并没有死,然而恐怕日子过得十分无聊,那比死还糟糕。”
哈卡斯特好奇地望着他。
“你是个怪人,柯林。你交的朋友也都是怪怪的。”
“包括你在内。”柯林咧嘴而笑。
第十二章
柯林走了之后,哈卡斯特看着笔记本上字迹整洁的住址,一边点点头。然后把簿子插回袋里。开始处理堆积在桌上的例行公事。
今天可是个忙碌的日子;他派人出去替他买回咖啡和三明治,收到克雷警佐的报告——没有什么重要的帮助。火车站和巴士站的人,谁都不认得照片上的那位寇里先生,化验室的报告也只是在零上添加一个零而且,死者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衣服,剪裁甚佳,可是服装店的名字已经被割掉。想要掩匿的是寇里先生的身分,还是凶手的身分?死者牙齿的详细报告,已经分发到各处,大概是最有希望的一一个期待——
虽然需要一段时间,但多半有结果的。当然,除非寇里先生是外国人。死者有可能是个法国人——但是他的衣服却非法国制,也没有洗衣店的标记可以查寻。
哈卡斯特并非没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