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约玩了半小时报纸上的字迷,总之,玩到我不想玩为止,然后到厨房洗碗盘。让我想想,我写了几封信,开了几张准备付账的支票,然后上楼,整理了一些要送洗的衣物。我想,就在我的房间里,我注意到隔壁似乎发生了骚乱,我很清楚地听到有人尖叫的声音,很自然地便走到窗边,看见铁栅门边有个年轻人和一个女孩,那年轻人似乎被女孩抱住了。”
警佐蓝姆交换了两腿,但华特豪斯小姐并没有看着他,而且也不知道他就是她所说的那个年轻人。
“我只看见那年轻人的脑背,似乎和那女孩在争说什么,最后他让那女孩靠着门柱坐下来。真是怪得很。然后他大步地走进屋内。”
“在此不久之前,你没看见佩玛编小姐回来吗?”
华特豪斯小姐摇摇头。“没有,一直到听见那不平常的尖叫声之后,我才走到窗边探望。然而,我也没有太去注意。年轻人常常如此——若非失声怪叫,你推我挤,便是格格傻笑,制造噪音——我当时没有想到那是件严重的事。后来警车来了,我才明白发生事情了。”
“那时候你做什么呢?”
“啊,很自然地走出房子,站在台阶上,然后绕到后院,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但从后院那边看不出什么。当我又回到前面时,发现已经聚集了一些人。有人说屋子里出了命案。真是骇人啊!”华特豪斯小姐猛猛摇头。
“还有别的你想得起来的吗?可以告诉我们的?”
“说真的,想不起还有别的了。”
“最近有没有人向你推销保险,或是来拜访你,或是说要来拜访你?”
“没有,都没有。詹姆士和我早就向‘互助保险社’投保。当然平常是经常收倒一些广告推销信,但我想不起有任何你所说的那种事。”
“有没有署名寇里的信?”
“寇里?没有,确实没有。”
“那么,寇里这个姓名,你是一无所知?”
“是的。你认为我知道吗?”
哈卡斯特微笑。“不,我没这个意思。”他说。“只是那被谋杀的人使甲了这个姓名。”
“那不会是他的真名吧?”
“我们发现,那确实不是他的真名。”
“嗯,是个骗子罗?”华特豪斯小姐说。
“目前还没有证据这么说。”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你们一定要谨慎。”华特豪斯小姐说。‘哦知道这里就有人不是这样,他们随时喜欢扣别人帽一于。’”“诽谤,”蓝姆警佐更正道,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华特豪斯小姐几分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在此之前,竟不知他还会发表意见,以为他只不过是陪衬哈卡斯特探长的一个下属而已。
“真对不起,帮不上什么忙,”华特豪斯小姐说。
“我也觉得遗憾,”哈卡斯特说。“像你这样有知识,有判断力,而且观察敏锐的人,如果能为我们做证人,一定大有帮助。”
“但愿我会看见什么的,”华特豪斯小姐说。
她的声音忽然间宛如少女一般,充满忧思。
“你的弟弟,詹姆士·华特豪斯先生如何呢?”
“他啊,他什么也不知道。”华特豪斯小姐讥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