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相信自己能够像我当年杀死你父亲那样杀死我的筹码是你父亲那些残余的手下,还有那些当年和我一起反抗、但在我掌握组织后又转而反对我的墙头草是吗?因为我这些年表现出来的对他们的忌惮?”
“不过你现在已经可以放弃原来的想法了,早在你专心致志地想要通过公安来对付我、不再专注笼络那些人的时候,你的依仗就已经不复存在。如果你还想着等他们在约定好的时间来对付我的话,不如期待他们不要在闯进来的第一时间将枪口对准你、来换取更进一步的机会要好。”
厚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拉上,在和地面的摩擦中发出让人牙酸的喀拉声,最终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在乌丸莲耶和朗姆离开后,有栖川月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放松放松蜷缩太久以至于有些僵硬的肌肉,又摸了摸左臂上的伤口。伤口上的绷带在进到基地之前已经被拆除,到现在也没有被重新包扎上。
不过好在他们没有丧心病狂到扒开伤口去看里面有没有藏些什么东西,或许这该归功于乌丸莲耶对自己计划的信任、以为这么仓促的情况下有栖川月不会有时间做出这么多的准备?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伤口里的发信器还在,琴酒那边没有受到阻拦、进展顺利的话,他的计划就不会有多大的纰漏。或许一觉睡醒一切就能尘埃落定呢?自己也正好抓住机会好好休息养伤。
如此想着,有栖川月站起身绕着房间转了几圈,找了个更顺眼的角落坐下、平躺、闭眼休息,将一切置之度外。
离开那间房间后,朗姆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boss,斯皮亚图斯他究竟是……”
乌丸莲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朗姆从那个眼神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既欣喜于斯皮亚图斯根本不是自己假想中的boss培养出的想要剥夺他权力的竞争对手、又为此前生出的对boss不公平的不满和尚不完善的反叛想法感到愧疚和心虚。
为了掩盖这份心虚,朗姆急切地想要做出什么事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于是急切地向乌丸莲耶建议:“既然斯皮亚图斯已经不会对您造成威胁,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将他除掉呢?既彻底消除了隐患、还能压制那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至少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生出反抗的念头。”
乌丸莲耶摆了摆手:“斯皮亚图斯的确对我没有威胁,但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
“比如?”朗姆有些不解。
“比如那些他费尽心思笼络的那些组织、还有那个缩小的名侦探。他们会不会为了所谓的正义、来拯救斯皮亚图斯这个深陷泥潭的可怜人呢?”
“准备准备吧,最快就是这个月内,公安、fbi以及更多的势力,或许就会对组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