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老院长忽然道:“张建平?”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李老和李老的儿子不约而同道:“张建平!”
老院长浑身一震,“真的是他……”
丁鹏摇摇尾巴,想起老院长似乎以前也提过这个名字。
建平老弟。
看着老院长急切地追问此人,丁鹏不由得秒懂。
不,喵懂。
看起来,老院长和他的建平老弟,似乎曾有一段上天入地、震古烁今、不为人知、悲从中来、痛入骨髓的关系啊。
牡丹and花臂:“橘座,有文化就是这么用的吗?”
……
“没舍得扔,想着跟我爸一样,这些画作说不定将来都是宝贝呢。”
李老的儿子翻出了小时候的画作,拙劣但富有意趣。
就见一张歪歪扭扭的人物简笔画后面,一行清隽的字迹跃然其上。
“壬申年乙酉月癸亥日,建平戏孩童而作。”
“是他,是他的字,”一丝泪光似乎从老院长的眼角闪过:“建平啊,你还在吗?你要是还在的话,又在哪里呢?”
丁鹏跳上桌子,用头蹭了蹭老院长。
一时间,整个屋里只余橘喵轻柔的叫声。
过了好一会儿,老院长才重新戴上眼镜:“失态了。”
他恢复了平静,甚至更加清明:“你们口中的张师傅,不是别人,正是我袁天一的故人,只不过,这个故人很早之前就踪迹全无了,这么多年袁某不求别的,但求一晤,竟也不得……”
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刻,找寻到了一些消息。
“我猜,张建平在你家的时候,不仅教你画画,也临摹了这幅《十咏图》吧。”老院长声音笃定。
果然,李老的儿子点头:“没错,张叔叔临摹十咏图,是我亲眼所见,他临摹出来的画作,几乎和原作毫无分别。”
老院长立刻追问道:“他是否留下任何提示,如何分辨真品和摹本?”
李老的儿子想了好半天:“这还真没有。”
主要是,他从没有问过。
……
就在老院长略略叹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他道:“不过……”
“不过?”
“张叔叔并没有临摹完全啊。”
老院长一愣:“什么?”
就听李老的儿子道:“我记得很清楚,张叔叔在十一月份的一天忽然就离开了,急匆匆的,似乎有急事。”
那时候,他只临摹了全卷的四分之三。
还有四分之一,根本就没有临摹出来。
……
丁鹏坐在了车筐里。
这一回,他感到老院长踩着车蹬的脚非常用力。
骑得也非常快速。
丁鹏心道,老院长的脑袋可能比车轮转的还快。
他小心翼翼撅起屁股。
为了自己的尾巴!
如果这一回,喵的尾巴再挂上去……
只怕牺牲的不是一缕喵毛了。
……
丁鹏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收获。
他们发现了《十咏图》真假的线索。
原来,市面上出来的那幅足以以假乱真的《十咏图》,竟然是老院长的故人所作。
老院长似乎早有察觉。
就在他们以为真假没有办法区分的时候,却又得到了一个惊天消息。
那幅画,只临摹了四分之三。
那么剩下的四分之一,又是谁补全的呢?
喵。
真他喵的费解哇。
作者有话要说: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