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一向擅长马背之战。
很快就能反应过来。
姜卿言如今身子也很是虚弱,众人都有些担心姜卿言撑不下去,这“临潼关”若是让姜卿言再倒下去,那么就真的完蛋了。
“母后,你请歇着吧!”
姜卿言撑着力气的直挺起腰身,再次看向谢南的时候,满眼的疲惫,“南儿……如今母后不能帮你师傅操办身后事!你可别怪母后!”
“南儿明白!”
“母后这般做,无非是为了北魏……”
谢南甚是懂事,也没有落下一滴泪,她的歇斯底里全然都给了那夜萧鹤堂归来,此刻的她只有一腔愤怒,甚至想要斩下金梁将士的头颅,为师傅血祭。
“皇后娘娘——”
“徐大人,他醒了!”
营帐外的将士掀开帘子步入。
姜卿言忽而抬高脸庞,跟着他们前去。
谢西此时正是坐在徐遥礼的身边,师徒俩面面相对,营帐内并没有旁人在场,谢西的面色甚是清冷,忽而开口言语道:“师傅……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你杀了萧将军?”
“父皇,是不是也遭了你的手?”
谢西直接一连三句的质询,全然没有等待回应的意思,他的心中甚是笃定,眸光绽开刺骨的冰茫,唇角没有勾动任何颜色,平静的让人觉得他幽邃可怖。
“西西——”
“师傅,真的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徐遥礼醒来后的第一刻,发现是谢西救治的自己,便笑意相迎,抬手来摸谢西的脑袋,但是被谢西狠狠的打掉手臂,对上谢西更阴毒的眸光,“回答我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为什么会怀疑师傅呢?”
“师傅也负着重伤。”
“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
徐遥礼目光真挚的看向谢西,此时喉头发堵,声色带着沉重的哀怨,“而且萧将军和皇上何许人也?他们的武功……岂是我能接近动手的?”
“当年——”
“我是恨他们,可是永夜城一局,我已经全然放下了。”
谢西听着徐遥礼的话,唇角冷冷的勾动,目光散漫冷清,全然对他的话语不做相信,手中探出一只金针,“师傅,可认得此物?”
“这是何物?”
徐遥礼一脸茫然,抬头间,尽显错愕。
谢西摇了摇头。
“师傅,你没有必要对我这般,西西从前至今,都一直将您看作西西最重要的人,甚至明知道你这人心思不纯,也没有揭破当年你做下的事,西西一直记得你的授业之恩。”
徐遥礼目光混沌,再次以一副无辜的脸庞看向谢西,“西西,师傅不知晓你为何对我这般的误会?可是师傅……当真没有做这些事情!”
“但愿没有吧!”
此时营帐外头有脚步声逼近,徐遥礼忽而轻声的开口:“若你觉得是师傅做的,你大可告诉旁人,让他们杀了为师便是,反正你也不相信,我已经改过!”
谢西瞥过来一眼,满是不信的看向徐遥礼,曾经那个在心中宛如无暇美玉的男人,在他的心中顷刻间崩塌,他的喉头瞬间发堵,目光猩红与水雾弥漫。
她都将扎在萧鹤堂背后穴道的金针取出来了。
这证据就在眼前。
徐遥礼居然都不承认?
萧鹤堂并不是体力透支而死,而是被人封住了穴道,而这么近的距离,只有徐遥礼,也只有徐遥礼懂这种招数。
“西西——”
“徐大人醒来了?”
姜卿言掀开帘帐,满脸担忧的步进来,谢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撑着轮椅步开,徐遥礼看向姜卿言,满目错愕的道:“阿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时看了一眼谢西背转过去的身影,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他其实猜中了谢西并不会揭开他的身份。
------题外话------
明日见哈!
期待。
谢珩到底有没有危险呢?
什么时候能救谢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