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锦帝,他的这些儿子们都知道,这是他的一块心病。确实,当众拿他做文章是傻子,可一定有人暗地里拿他在做文章。
戚永言道:“儿臣斗胆问父皇,辰锦帝是谁?”
戚垚看着戚永言,说道:“你这是什么废话?”
戚永言道:“儿臣若没记错,他是儿子们的皇叔,康平二年被奸佞所害,以身殉国,至今宗庙还供奉着他的牌位。”
戚垚不再说话,戚永言在提醒他,辰锦帝已死,是被奸佞害死的,他深得民心,他们这些做侄子的怀念叔叔也是理所当然,他没有理由处罚他们。
他没再说话,这是个死结,他解了好多年了,都没解开。
他离开了长宁殿。
戚云泽和戚永言却还在跪着。
戚云泽看着自己的四哥,愧疚无比:“四哥,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
“你刚刚不该说那些话,明面上的道理谁都知道,正因为这样他才无处发作,别人也就算了,咱们作为儿子还拿它当幌子,只能叫他寒心。”
戚永言道:“难道像你这样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叫人摆一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戚云泽叹了口气,脸上的无奈,心里却在发狠,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可要想坐上那把椅子,可不能斗一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