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器端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聚精会神地聆听着贾诩的讲述。他时而微微点头,表示对贾诩观点的认可;时而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当贾诩终于讲完后,成大器缓缓睁开眼睛,沉默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文和,你这三策真是思虑周全,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到了,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啊。”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曹操麾下的谋士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啊。荀彧、郭嘉、程昱这些人,个个都有经天纬地之才,智谋过人。还有曹仁,那可是百战老将了,久经沙场,作战经验极其丰富。面对这样的强敌,我们绝对不能有半分的掉以轻心,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谨慎应对才行啊。”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船舱内传来,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周仓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岳一般,快步从船舱内走出。
周仓身材魁梧,宛如一座铁塔,身高八尺有余,身披黑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线条硬朗,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更是增添了几分狰狞之色,这是他当年随黄巾军征战时留下的印记,见证了他的勇猛与无畏。
周仓手中捧着一份竹简,那竹简看上去有些陈旧,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风雨。竹简上用墨笔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这些字犹如蚁群一般,虽然细小却清晰可辨,这是前方探马传回的军情。
周仓走到成大器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将竹简高高举起,如同一座山岳般沉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主公,前方探马来报,曹仁已率领五万大军抵达阳平关下,连日来日夜攻城,张鲁军伤亡惨重,已折损近两万兵力。”
成大器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接过竹简,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周仓继续说道:“张鲁曾多次派遣使者前往成都求援,希望刘璋能出兵相助,以解阳平关之围。然而,曹操麾下的伏兵却异常狡猾,他们将张鲁的使者一一拦截,要么将其斩杀,要么将其生擒。这些使者根本无法将求援信送达成都,张鲁如今可谓是孤立无援。”
徐荣听到这句话后,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心中有着重重的忧虑。他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照这样看来,阳平关的守军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恐怕连十天都难以支撑下去。我们的军队必须加快行军速度,如果能够在阳平关被攻破之前赶到那里,那么我们还有机会与张鲁的军队形成内外夹击之势,一举击溃曹军;但如果阳平关失守,张鲁的军队溃散,那么我们的军队就会陷入被动的局面,想要击败曹军就会变得更加困难重重了。”
成大器神色凝重,他深知时间的重要性,当即下令:“传令各舰,加快速度,昼夜兼程!命水手们轮换休息,确保战船时刻以最快速度前进。若有将领或水手延误军情,无论是谁,皆以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军令如闪电般迅速传下,各舰船长毫不犹豫地高声将命令传达给麾下的士兵们。一时间,整个舰队都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水手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加快了摇桨的速度。他们的手臂如同机械一般,有节奏地挥动着,每一次划动都充满了力量。船桨在水中急速穿梭,划出一道道急促的弧线,溅起的水花如同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原本平稳行驶的战船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动力,瞬间提速,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直直地向上游疾驰而去。船身划破水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与江水进行一场激烈的赛跑。
长江两岸的青山飞速后退,原本清晰可见的树木和岩石,此刻都在急速的行进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是一幅被快速翻动的画卷。江风呼啸着掠过甲板,吹动着将士们的战袍。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无数面小旗在风中飘扬,展示着这支舰队的威武和气势。
华雄和张绣率领的先锋船队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地消失在视野之中。根据前方探马的回报,他们已经率领着五千名精锐士兵,在荆州的地界上果断地舍弃了船只,踏上了陆地。
这五千精兵,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在华雄和张绣的带领下,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朝着汉中疾驰而去。
华雄,这位声名远扬的猛将,手中的那柄大刀,曾经在战场上斩杀过无数的敌将,令敌人闻风丧胆。他的勇猛和果敢,无疑是这支先锋部队的核心力量。
而张绣,同样也是一位不可小觑的将领。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在他的精妙调度下,这五千骑兵如同一股旋风,席卷着荆州的大地,直逼汉中。
华雄和张绣作为先锋,他们的任务不仅是为大军探明前方的道路,更重要的是在关键时刻,能够有效地牵制住曹军的兵力,为后续大军的到来争取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