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少听那厮胡说,没有笑出声就不是在笑了吗?有本事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没有啊!岂可休!
我深呼了两口气,林哥、林哥,算了算了,不生气,别和钟老爷子计较这种事,不值得不值得。
……总之,最开始那几天确实很不习惯蛇的身体,甚至挪位置都费劲,只能找个躺椅盘着晒晒深秋的太阳,才能勉强宽慰我这颗支离破碎的心。
但钟离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躺尸,直言什么,万一被不知哪里溜进来的野猫叼走便大事不妙了,便带着我一齐过上了退休养老生活。
几天来常常有人问,“欸,钟离先生,这是你新养的宠物吗?”,钟离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终于是弃了正经解释的想法,但凡有人问,便只说是我新买的小玩意儿,这几日我去了蒙德,托他照看几天。
我含泪咽下空递来的一小杯水,心中无语泪先流,得,这下地位更低了,变成宠物了。
不远处,那个考古学家倒是和钟离说得颇为投机,提到了另一个殒身于璃月交界处的盐之魔神,倒也不是我故意听墙角——听力好,没办法,原本我也没太在意,但听见宛烟说什么……盐之魔神赫乌利亚被岩王爷被刺而死时,我忽的就蚌埠住了。
什么?什么玩意?
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jpg
说钟离没杀过魔神我是不信的,但不论何种方式,决斗也好,战争也罢,都应该是堂堂正正的,暗杀……背刺这种做法,着实不是会像钟离能做出来的风格啊。
空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是听到了,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的神色,唯独派蒙吃得正欢,正和小姐姐谈起轻策庄的特产,说的不亦乐乎,见空与我默默看了她一眼,悠悠停下抓糕点的小手,向空投来无辜的神色。
嗯……好吧,看来是不能指望派蒙了。
我正打算叫空过去一齐凑个热闹,忽地察觉到身后投来陌生的视线,这种气息,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秀秀姐,怎么了?”空低头问我。
“没。”我下意识缠了缠尾巴,慎重道:“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气息,空你小心一些。”
空皱着眉,慎重地点了点头,而钟离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来一个愚人众的研究员,一看到钟离,便热切地上前打起招呼。
“哎呀呀,钟离先生原来在这里呀,我可找了您好长时间了。”金发碧眼的青年笑意盈盈地上前打着招呼,神情称得上殷切,“我是至冬国来的考古研究员,名叫克列门特,这是我的在璃月总务司的许可文书,请放心,我没有恶意。我会在璃月进行一段时间的考古勘探,所有勘探结果,都会和官方共享。”
我咬了咬空的小拇指,“走,我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