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姐……”空小心翼翼捧着我落了座,“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怎么……”
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刚想回话,见一旁捧着美酒的侍从姐姐相当自觉地走上前来添酒摆果子,张开的嘴巴默默又闭了下来,仰头瞥了一眼站在角落和正和那个唤做宛烟的漂亮姐姐唠着嗑的钟离,我不由自主得撇了撇嘴,在心里和空回了话。
“嗯……情况有些复杂。”我长长叹一口气,“总之这个不重要,那个红色的果子,是浆果吗?悄悄拿一个下来我尝尝可以吗,噢,对了,动作小心一点,不要吓到这个小姐姐。”
如愿以偿吃到了这盘我眼馋许久的不知名红色浆果,却意外的甜腻,腻得我直吐舌头,忍不住打了个滚。
至于我怎么变成这幅样子的,说起来过程倒有几分惨不忍睹。
钟离说我的相性很好,对各种元素力都有一定的亲和力,或许与我的不知名的权能有关,我是听得一头雾水。
控制自身元素力流转这种事,讲起来不难,但就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学起来反而称得上地狱难度。就像一个人生下来就会吃饭,会呼吸,这种本在钟离眼里本就是自然而然能学会的东西,现在要我一点点从头学起,我他妈简直听得秃头啊。
按钟离所说的,我既然都已经能稳定保持人类的形态了,那这种调整体内元素稳定的能力应该是自然得如呼吸一般才对——
可我怎么知道啊,像这种“嗯——”一下就该理解运用的东西,我真的不清楚啊喂!
然后,钟离改变了策略,他让我试着同调身体的元素力,什么时候能自如地把我的身体年龄调整到如我设想的那样,什么时候就能出师了。
我默了一瞬,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我这具身体小时候长什么个样子……然后眨了眨眼,发自内心地询问,人是变不了的,试试变动物可以不?
自从上次造了两只飞鹰,我觉得自己对于动物还是蛮了解的,捏动物什么的,应该会比捏人要擅长一点。
然后……
嗯,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照着白术那条名叫长生的白蛇对自己做调整,力求惟妙惟肖,最后……最后变不回来了。
……
简直惨绝人寰!
钟离那个丧良心的,知道我一时之间没办法变回去之后,就他妈的一直在笑,从早笑到晚,根本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