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答应给齐渊父亲几分药膏的制作方法,还有留给你的酿酒方子……我依稀记得是我家乡那边的方法,虽然由来已经模糊了,但如果酿成的话,味道应该还不错,常见你煮酒赏景,所以我这是特意给你酿的,感不感动?”
说罢,我又长长长长叹一口气,“其他的么,就没有了……噢噢噢,还有一件事!达达利亚那个混蛋!如果下次有机会,请务必揍得他跪在我坟前叫姐姐!真的是……什么人啊,要不是因着和他打的这一架,我至于是这半身不遂的植物人么,真是气死我了!啊!气死了!”
钟离自方才起就只是垂着一双琥珀般剔透的金眸静静看我,听我这一通孩子气十足的抱怨,也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带了些深深浅浅的笑容,悠悠问道:“输了?”
我有些气闷,握着钟离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颊,说的比较委婉,“没赢。”
“以普遍理性而论,秀秀你作为魔神,确实是……要弱一些。”
钟离的身上一直都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冷香味,倒不像什么花草制成的香膏味,我一时说不上来,只是每次都有些忍不住,莫名会从心底升起一种亲近之感,甚至偶尔会莫名其妙冒出什么咬一口尝尝看的想法。
但此刻我趴在钟离肩头,闭了闭眼睛,心中的焦躁与忧虑好似都要被钟离的抚慰给驱散了。
然后,我听见钟离开口——
“唉,只可惜现在不行了。”
我:“……???”
钟离看着我突然间不知所措到了极点的表情,忽地笑了,伸手将我张开的下巴推了回去,笑得有几分苦恼。
“秀秀你,恐怕要在我手底下走一遭了。”
“???”我猫猫探头,“啊????”
钟离笑而不答,将我拎出了门
“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