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钰难得好睡,不想动,拉开璃月的手脚,继续睡。
结果,没过多久,这人拉过他的被子,盖在她自己身上,然后盖过头顶,缩了缩,手脚又放在了他身上。
楚珩钰困,又将她的手脚拿开,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睡觉不老实,然后再继续睡。
几次三番,楚珩钰便随了她去。
杨兼与陆翡睡在帐篷外,杨兼不放心,在外更容易警觉。
半夜有狼叫声,声音有些远,传过来不真实,便就没人注意。
这个晚上,好些人晚上没睡好,都没想到半夜会冷起来,还有人一早打喷嚏,头疼脑热。
璃月起身,反正又是另一番模样,完全不知道昨日做了什么,迷迷糊糊的起身就开始准备收拾。
楚珩钰起身,身上是没有被子的,好似还是缩着醒的。
出了帐篷,就有刘家人来寻他把脉。
楚珩钰也不吝啬自己浅薄的医术,他需要练手,这看症状就知道染了风寒,再把个脉,寻了寻草药袋里的草药,捡了几味药叫人自去煎来喝。
刘家人感激,便就给了两百文钱。
楚珩钰看了看到手的铜板,想想好笑,他这是落魄还是进步了。
衙差叫快些赶路。
璃月看楚珩钰破皮的手,握着拐棍便皱起了眉,想了想从宫装内衬里撕下一块布,上前:“手伸出来,我帮你包一下手。”
楚珩钰伸出手,璃月也不是多温柔,包好之后,就背着包裹走了,半点不多话。
杨兼这才发现,主子如他当初那样,吃了大苦头,又是一阵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