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玲莉心中“咯噔”一下,她虽坚信自己清白,可此刻确实拿不出确凿证据,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长老,我……我这会儿确实拿不出证据,但是我以性命担保,这孩子绝非来路不正。丁鸭肥只因自己身体有疾,便无端怀疑我,这对我实在不公!”
说这话时,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眼中还隐隐闪着泪花。
丁鸭肥在一旁冷笑一声,“哼,拿不出证据就想蒙混过关?长老,您瞧瞧,这女人明显就是心虚了。”
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瞟了龚玲莉一眼,眼神中充满嘲讽。
这时,一位稍微年轻点的长老站了出来,打圆场道:“哎呀,都别这么大火气嘛。说不定真有啥误会呢,鸭肥啊,你也别一口咬定弟妹就做了那等事,没证据可不好乱说。”
丁鸭肥一听,急了,大声说道:“三叔,您咋还帮她说话呢?她嫁进来这么久都没动静,突然就怀上了,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嘛!”
三叔皱了皱眉,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修仙界奇妙之事多如牛毛,说不定是啥奇遇呢。你呀,别太冲动。”
龚玲莉一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说道:“是啊是啊,三叔,您明事理。我真的是清白的,肯定是有啥误会,还望长老们为我做主啊!”
丁鸭肥不屑地哼了一声,“哼,奇遇?哪有这么巧的奇遇,刚好就让她怀上孩子了。三叔,您可别被她给骗了。”
三叔瞪了丁鸭肥一眼,“鸭肥,你这孩子,咋就听不进去话呢?没证据之前,可不能乱冤枉人。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岂不坏了自家名声?”
丁鸭肥心中虽有不甘,但三叔所言也有几分道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另一位长老也开口了,“嗯,老三说得对。龚玲莉,你虽说现在拿不出证据,但也别慌。咱们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这孩子的来历。修仙界广袤无垠,或许真有一些机缘巧合之事。”
龚玲莉感激地看向这位长老,说道:“多谢长老,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我龚玲莉行得正坐得端,绝不怕任何污蔑。”
丁鸭肥却在一旁嘀咕:“哼,还真相大白,我看她就是心虚,根本拿不出证据。她若真清白,怎会连个证明的法子都没有。”
龚玲莉听闻,心中恼怒,看向丁鸭肥道:“丁鸭肥,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清白,却拿不出半分证据,倒是你,若拿不出我偷人的证据,你今日如此污蔑我,又该当何罪?”
丁鸭肥被龚玲莉这么一问,心中一慌,但仍嘴硬道:“哼,你莫要狡辩。这孩子来历不明便是最大的证据,你休想颠倒黑白。”
龚玲莉冷笑一声,“来历不明?你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偷人,实在荒谬。你身为丁家天才,却如此莽撞,不查明真相便妄下断言,若传出去,恐怕别人会说丁家的天才不过如此,是非不分。”
丁鸭肥气得满脸通红,“你……你竟敢如此说我!今日若不查明真相,我丁鸭肥誓不罢休!”
此时,又一位长老缓缓开口:“都莫要争吵了。既然如此,不如先请家族中的灵鉴师来,看看能否通过特殊手段,查明这孩子的身世。”
众人听闻,皆觉得此计可行。
龚玲莉心中虽有些担忧,但仍故作镇定道:“好,就依长老所言。我相信灵鉴师定能还我清白。”
丁鸭肥则冷哼一声,“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