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寻思着,若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上品灵根的天赋,那往后即便不依靠丁家这棵大树,自己也能过得风生水起。
等孩子生下来,好好培养几年,再送进修仙宗门。以孩子的资质,不说突破金丹境界,突破个筑基境界应无大碍。
到时候有个筑基境界的儿子做靠山,她往后的日子也不会比在丁家差。
“你说啥?和离?”丁鸭肥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本就因怀疑龚玲莉出轨,一门心思想弄清楚孩子究竟是谁的,正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没想到龚玲莉竟如此强硬,直接提出和离。
他心中又气又恼,如同被点燃的炮仗:“这女人,竟敢如此大胆,说和离就和离,把我丁鸭肥当成什么了?当成软柿子,想捏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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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丁鸭肥突然冷笑一声,嘲讽道:“和离?你以为你说和离就能和离?你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何处境。你肚子里怀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就你这样,回了娘家,你觉得你娘家人会如何看你?说不定还会觉得你给他们丢人现眼呢。”
龚玲莉一听,气得反而笑了,“丁鸭肥,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明明是你无端怀疑我,如今还倒打一耙。我回娘家又怎样?我就不信,我龚家还能容不下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倒是你,若这事儿传出去,你丁鸭肥在这仙缘城,怕是要沦为笑柄,看你以后还如何在人前抬头做人!”
丁鸭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心里明白,龚玲莉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可让他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又实在心有不甘。
于是,他强装镇定道:“哼,你少在这儿吓唬我。这事儿若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说不定我还能考虑原谅你。”
龚玲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丁鸭肥,你休要在此痴心妄想。我已然说了这孩子是你的,你爱信不信。你若真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我偷人。不然,就别在此像个泼妇般胡搅蛮缠。”
丁鸭肥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恶狠狠地说:“龚玲莉,你别太嚣张。这事儿我跟你没完。我这就去找家族长辈评评理,看看他们怎么说。”
说罢,他转身便往门外走去,走得匆忙,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
龚玲莉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言罢,她赶忙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哼,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这臭脾气。”
两人一路来到家族议事厅。
丁鸭肥一进门便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各位长老,今儿个我可要请你们给我主持个公道啊!这龚玲莉不知与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竟然怀了野种,还妄图瞒着我们丁家上下,这也太不把我们丁家放在眼里了!”
说这话时,他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委屈与愤怒,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龚玲莉也不甘示弱,往前一步,理直气壮地说道:“各位长老,丁鸭肥这话纯属污蔑。我龚玲莉自嫁入丁家,一直本本分分,恪守妇道,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举。此次怀孕,必定是有误会,还请长老们明察啊!”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长老们的表情,心中虽有些紧张,但仍强装镇定,脸上带着一丝委屈与无辜。
为首的长老皱了皱眉头,眼神在丁鸭肥和龚玲莉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看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他缓缓说道:“这事儿关乎我丁家声誉,不可草率。龚玲莉,你既说有误会,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