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没想到,谢娘子不仅样貌同我一位好友相似,就连这心思看法也同样的通透。”
谢云宴原本放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敢问伯父的好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闵同文犹豫了。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又听见他缓缓答道:
“他是他们家中最小的一个儿子,从小便备受宠爱,无忧无虑,不用担心衣食住行,也不用考虑父兄要操心的家族荣誉,终日寄情于山水;长大后又娶了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做妻子,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给我寄来的信上说他儿女双全。”
“这人真是幸福。”闵洲道。
“是啊。”闵同文也道,只是语气有些怅然。
谢云宴问:“您的这位好友与您离得很远?”
“嗯,的确离得很远很远,说起来也有十几二十年未见了,我也只记得他年轻时的模样了啊……”闵同文叹了口气,看不出什么来,又朝闵洲摆手道,“你们二人去你的书房去吧,叫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是。”
闵洲和谢云宴离开,去书房的路上,闵洲突然想起自家娘子交代的话,顿时整个人都有些僵硬,走起路来险些同手同脚了。
倒是谢云宴还在心里分析着闵同文的话,也没注意他的怪异之处。
“闵洲,你父亲他说的好友你可认识?”
“不认识,他不是都十多年没见了么?我就更不可能认识了。”
闻言,他放弃了试探。
两人进了书房,共同探讨着今年府试可能会出的考题,一时忘了时间。
直到下人来报闵娘子和林筝回来了,闵洲才突然一拍脑门儿。